塞尔维亚男篮小组赛三连胜晋级,博格丹重伤提前退场,约基奇独木难支局势突变
马德里街头的塞族酒吧还在庆祝晋级,电视里循环着约基奇最后的后仰跳投,有几个人跟着和解说一起嘶喊。北京时间凌晨三点,北京城大部分人都睡下了,可南部小区的老詹叔还坐在饭桌边死死盯着手机——新闻弹窗里,塞尔维亚80-69葡萄牙,赢了,但他嘴角没一点笑模样,拿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。三连胜锁定16强,纸面上该齐声欢呼,可场边镜头给到博格丹诺维奇,他裹着厚厚的冰袋,神色比输球还难看。
小组赛15分钟,4中3,拿7分5板1助攻,说不上爆炸,但塞尔维亚最倚仗的队长突然腿筋拉伤,直接被抬下场。凌晨四点,塞尔维亚篮协发了官宣,说博格丹小组赛报销,不出意外也彻底无缘后续淘汰赛。夜里贝尔格莱德的公交司机把车停在路边,拿出廉价香烟吸了一口,嘴里骂了句粗话,塞语夹杂着点本地俚语:噢,倒了大霉。这两年,塞国的篮球总少点运气。
要说博格丹的地位,约基奇是场上巨无霸,博格丹却是更衣室动脉。2010年第一次国家队征召,那时他还是个少年,瘦得大风都能吹跑。近十五年,欧洲杯、世界杯、奥运会,场场必到,亚军、季军、无冕之王的名字越喊越响。2023年没有约基奇,他场均19分4助攻,打进最佳阵容。19年世界杯22分,一口气包了得分王。有人在街头理发店等号,搓着彩票边说,“博格丹一倒,约老师可只剩一身汗。”
其实,不止国内,人家快船也蹙眉。对,一个国家队骨干同时也是NBA轮换大将,快船管理层本想新赛季大干一场,现在主力腿筋撕裂,训练师群里炸了锅。是的,队医说最快两月缓过来,可谁都明白腿筋伤最刁,稍微一急,反复反复。鲍尔默今儿见媒体,话没说死,吐出一句——祝福早日康复。翻译都觉苍白,洛杉矶昨夜的球迷论坛,几个人刷屏,调侃:快船魔咒,地球都知道。
说到底,塞尔维亚这帮人除了拼,还得冒点险。球员里混过巴黎街头巷尾篮球场的多,博格丹去年冬天摔倒还是照样坚持,每场比赛冰敷、按揉、绑带不断。教练组私底下叫他“铁铺老板”,意思是能扛、能熬、不怕磨。可这次,铁还是塌了。
比赛第三节,葡萄牙小前锋防守时跨一步正好绊到博格丹,他踉跄着想顶回来,却发现一抬腿钻心的疼,球直接弹出界外。队友二话不说搀他下场,现场记者回忆说,他刚坐下眼眶就红了——不甘心,更不放心。换作去年,塞尔维亚打德国、土耳其都难,何况今年对方阵容更野。约基奇一个人能顶半边天,却未必能带全队突围。
小酒馆里老球迷聊起2016年奥运会,大家说约基奇那会还青涩,是博格丹老大哥一把把拽着带。C位合影,约基奇乐呵呵靠边站,博格丹居中。可不是谁年头久就能服众,拳头实力才是话语权。有人调侃他半场拼完还自己揉腿,现场队医都来不及。
贝尔格莱德夜市有小贩议论,说博格丹跟队里年轻后卫关系铁,去年欧洲冬天一起去踢平头理发,被记者偶遇。还有球场东门的老太太坚持给他带花,说了句地道土话:你每次在外头拼搏,我们这片地儿都有人骄傲。
翻回约基奇这头,表面不太显,实际上赛后坐更衣室里沉默得吓人。眼尖的后卫说,约老师今晚没换训练裤就坐着发怔,好后生挨个过来拍拍他肩膀,队里气氛低了不止一档。
再冷的对抗也需要温度。赛后有小朋友模仿约基奇的上篮动作,后院狗子冲进来搅得一地鸡毛。也有人在社交平台发段子,说塞尔维亚这拨人再苦都不服输,街头霸王,气不够还能用吼。葡萄牙教练打完赛后还递了瓶冷水给塞尔维亚翻译,说请转告他们:拼到了最后,佩服。
各大数据网站半夜更新赔率,塞尔维亚小组晋级概率反而蹿升,但总冠军赔率肉眼可见地下滑,原因只一句:缺了拼命三郎博格丹,关键时刻靠谁?球员宿舍里有人捅开电脑,看前几年集锦,再想怎么调整轮换。真相总是这样——篮球场外的意外比场上的对抗可怕一万倍。
凌晨五点,北京又开始下雨,巷口早餐铺子的蒸汽渐起。几个彻夜看球的老哥蹲在路边聊着昨天的比分,其中一人随口来了一句:“唉,有仗没兄弟帮衬,再能打也闷。”一句塞尔维亚土话飘进深巷,没人细究,世界又开始新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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